,笼子里那只雀莺激动得叽叽喳喳,看懂什么故事似的。
姜音膝盖疼,低低抽泣,浑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身体疼。
祁靳西掌心拍了拍她的背:“什么酒量。”
她并没说再也不喝了,怯怯出声表达自己目前的感受:“舒服,身体飘绵绵,人在云端了。”
祁靳西好心情提醒:“是先生在抱你。”
姜音嗯一声,说话开始牛头不对马嘴:“我可不可以跟那只鸟儿玩两天。”
“能耐。”祁靳西大掌不正经地捏了下她后臀,“很喜欢?”
她糊涂点头:“嗯。”
“给你了。”祁靳西挺大方,“房子也给你。”
“那我好有钱。”姜音将脸埋在眼前那具硬实的胸膛,“可是我也没那么喜欢钱。”
祁靳西反问:“那你喜欢什么。”
醉意上头的姜音没记得回答,她不说,祁靳西便不问,似乎也没兴趣知道。
一路变得安静,姜音突然环住祁靳西的脖子,抬起头,在他脸颊送出香吻:“甜吗。”
祁靳西舒朗一笑:“在四九城想不想我。”
姜音乖乖点头,又立马摇头:“忙着给馆长画作品,哪有时间想男人。”
祁靳西望了眼护栏边的莲池塘,人挺坏的:“给你扔到池里。”
姜音立马夹紧男人劲瘦的腰,知道他说一不二,说扔便扔,生怕醉酒泡池里一夜,立马变乖顺,讨宠般抱紧男人的背阔:“那…谢谢先生帮我找到德园的馆长。”
祁靳西勾唇一笑:“只要你想要,都有。”
脑袋犯迷糊,话听了一知半解,脑袋沉沉栽在男人怀里。
不知觉走到后院的温池房,祁靳西踢开门:“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