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发碧眼的小孩才长到她膝盖,她一手拎包,一手请进门。
小孩儿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拉她手指,同她叽叽喳喳:姐姐的祖宗在家吗
两个月不见,视线轰然隔空相撞,互相静静对视,沉默。
他坐着抽烟,慵懒姿势靠在椅背,她站着,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
缕缕浑浊烟雾相隔,目光不自觉投向男人腰跨浴巾围住的地带。
很鼓很膨胀。
刚从冰冷的泳池出来…
可能大概,祖宗火大。
慢慢地,挪开视线,偏头看落地窗外的夕阳,没敢多想。
祁靳西摘下烟,眸光睨向她,笑也不是笑的风流模样,隽长指尖夹的烟徐徐燃烧,烟雾淡淡的,一缕一缕,清冽飘来。
“进门的小孩儿,偷偷给我生了?”
明知道是开玩笑,姜音仍旧红了耳尖,微低脑袋:“洋娃娃是蓝眼睛,不能是先生的骨肉。”
男人嗤然然笑起来,招手要她过来。
小姑娘慢吞吞上前,老实坐在男人的大腿,白白净净的小手攀上男人脖子,软得可怜。
祁靳西上半身肌肉赤裸,淌了几滴豆大的水珠,顺着深凹精悍的腰腹沟壑,性感隐没。
一低头,就看到。
她不敢多看,嘴里解释:“教授的女儿,进来拿画的,嗯,礼貌请她进门的。”
“画的事让他们去办。”一只大掌稳稳圈住她的大腿,禁锢在怀,“陪我坐坐。”
他的掌心厚实灼热,清晰纹络无缝隙贴在她大腿根,烫过小姑娘几近如蛋白嫩的皮肤产生应激,尽管几年过来,还是受不了他这么霸占的揉摁粗暴。
暧昧相对,额头相抵喘息,无人顾及边上像柱子的保镖。
家里还有客人,姜音一点不敢松懈,怕那祖宗身上的火烧起来,嘴里呐呐:“洋娃娃老是问我,我的祖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