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一个打肿了脸充的胖子。”
梁健看娄江源神情严肃,也端正了神色,回答道:“你说的,我都已经初步了解过。所以,今天叫你们过来,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钱怎么来的问题。这个问题,始终都是要解决的,难道你们就甘心接下去这几年一直都在这样的状态下混日子?”
娄江源神色有些难看,嘴唇动了一下,却没说出话来。梁健知道,一个为了娄山煤矿的事情在省里连着碰了七八次壁的人,自然是不会甘心的。但另一个嘛,梁健看向明德,明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德同志,你怎么想?”梁健可不想让他就这么低着头混过去。
明德同志抬头,叹了一声:“凡是在这个系统里的,谁不想自己的履历表上有些光辉的事迹,但太和市的问题,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只不过这两年因为贪腐问题,所以就暴露出来了。太和市的问题,可以说是根深蒂固,除非你把那些煤矿集团一一都给当毒牙给拔了,否则,解决不了。”
明德的悲观和颓废,让梁健有些失望。他摇了摇头,又转向娄江源,说:“我之前听人说过,说江源同志是个心里有把火的人,现在,我想问,江源同志心理这把火,是不是已经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