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安抚道:“娘娘胡说什么呢,娘娘如今才二十二岁,正是芳华正好的时候便是再大上二十岁,娘娘也是风雨犹存的美人,人老珠黄与娘娘又有和关系?
更何况,名医哪里是像大白菜一样好寻的,依着咱们夫人的性子,寻到了只怕就是板上钉钉的能助主子怀上皇子。便是再要半年又如何,只要主子能怀上皇子,咱们等的起。”
知画一边说一边握住了淑妃的手。
淑妃心里总算是彻底安心下来了。她只是一时被那未央宫那位的盛宠气昏了头了。
如今她明白过来,自然知道如今皇后和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才是她要忌惮的。
况且皇后对她下过手,只怕未央宫那位也难有子嗣了。
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可值得她忌惮的。
满意的拍了拍知画的手:“本宫身边幸好还有你这么个伶俐的。”
知画腼腆的笑了笑。
“奴婢不敢居功,当奴婢的自然得事事都为主子想着。”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深厚,默契也不是旁人能比的。
这样的情分在宫里也算难得了。
只是长春宫的静妃却没有这样从小长到大的贴身侍女相伴。
她原是皇上是燕王时从江南带回来的孤女,皇上有几分喜欢便做了王府侍妾。倒是比皇后还要早些时候入王府。
自她发现大公主的红绳上被人浸过药汁的时候,她便谁也不信,说不定哪个就是旁人安排到她身边的呢。
所以她能靠的就只有她自己。
她的心自予安没了的时候就跟着死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原想着尽心侍奉皇上的。
如今她想法子除了皇后也算替皇上的后宫铲除了一颗毒瘤,皇上的子嗣也算能保全了,也算全了皇上对她的那丝怜爱了。
至于皇后肚子里的这个能不能活全看他自个儿了,谁让他偏偏要投胎做了那个毒妇的孩子。
予安这条活生生的命,皇后是无论如何都赖不掉的。
所以,皇后的死,也是她这个为娘的对自己孩子的一个交代了。
皇后的肚子随着月份也越来越大了,越发娇贵起来。
近几日天儿又热,更是觉得浑身都不爽利,身上原本只有五分的酸疼愣是被放大成了十分。脾气自然也跟着不好起来。
许是怀孕的缘故,人瞧着都丰腴了几分,正懒懒的躺在美人榻上,支着脑袋。佩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