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见了……沈才人。”
万全相信说到这儿,皇上应该能明白了。
周廷彦还想对着寝殿内的人解释几句,但却也觉得此刻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也就作罢了。
周廷彦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留着那个女人是为了让她好好感受二郎得病时,生不如死的那种痛苦,却没想到她临死前还要闹这么一出。
他当初就应该拔了那个女人的舌头再折磨她,省得她一天到晚煽风点火。
“回乾清宫。”
清清若是知道了沈娴嘴里的那些事儿,只怕这气是不容易消了。
在这儿等着也无用。
王安一愣,这就回了?
“是。”
御驾又转头往乾清宫去了。
孟清瑜听到门外渐渐安静下来,心中莫名觉得堵得慌。
门外的人真的干脆利落地走了之后她原本冷硬的心却又酸涩起来。
他怎么能一句解释都没有?
还是说真就是沈娴说的那样,所以他无话可说,无从辩解 。
今晚,她注定没办法睡个好觉。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安也没想到能头一回在皇上身上生动形象地看见这个词的意思。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上今日难得的在嘴边带了明晃晃的笑意。
养心殿里当值的公公们都看傻了,满脑子琢磨皇上的脸怎么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
就连宫女们也被皇上今日疯狂散发的帅气迷得七荤八素,一个两个暗戳戳地偷着看。
另一边未央宫的奴才们却难得的提着心吊着胆伺候主子。
自从生了阿禾之后孟清瑜就越发不敢贪凉了,于是八月里孟清瑜就让人停了未央宫的冰。
平日里又有宫女替她打扇也热不着什么。
只是此刻,许是她回来时晒了些太阳,此刻手里的扇子都扇出虚影了,她心里的燥热还是消减不下来。
绿云和万全是跟着主子去的,自然将沈娴的话听在了耳朵里,此刻更不敢轻易开口怕火上浇油。
偏巧这时候去送郑美人那儿的人又过来求见。
“娘娘,那郑美人直说自己是冤枉的,非闹着要见您一面,拿着个棍子根本不让奴才们靠近,这白绫也就没法儿赐下去啊!”
万全在一旁听了暗道不妙,给这位公公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他这会儿算是撞枪口上来了。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