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但是里面已经被镂空,又被烧过,所以应当不会……”
“本宫不想知道什么应当不应当,你只肖告诉本宫皇上何时能醒。”
“这……这……”
张院使,跪在地上这了个半晌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孟清瑜鲜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但是她看着这群人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头的火“蹭”的一下就窜上来了。
“吞吞吐吐的做甚,有什么话说不得吗?”
又不是人要死了,一个两个的做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
张院使连同身后的太医们齐齐地将头埋得更低了,生怕被娘娘的怒火殃及。
张院使忐忑道:“皇上何时会醒,这个微臣等也说不好……”
“说不好?”
“人的大脑何其复杂,微臣等也实在束手无策。”
总不能让他们把皇上的头切开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若是在民间,像这样摔到脑袋的病,郎中们也爱莫能助,只能等它自己好。
“本宫要你等庸医有何用?”
守在殿门外的奴才们都听见了贵妃娘娘的呵斥声。
从前只以为娘娘是花骨朵儿一样的人儿,没想到今日才发现花骨朵儿的刺又尖又密。
太宸殿门口,乌泱泱跪了一群穿着蓝色官服的太医们,愣是跪到了太阳下山。
就连贵妃娘娘一向看中的许太医,也没能幸免。
正当他们跪的腿僵手麻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大一小的两双烫金小朝靴。
又听门口太监问安道:“大皇子,二皇子。”
底下众人心知是两位皇子来了。
“娘——”
周储衍看见他母亲坐在脚踏边,握着他父皇的手,默默流着泪。
他难受得不行,小跑到她的面前,替她擦了擦眼泪。
“不哭不哭……”
孟清瑜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
她的儿子怎么这样好!
今日原本是二郎的生辰,却发生这样的事,让孟清瑜更觉得愧对他了。
“今天娘可能没办法陪你过生辰,娘保证,下一次一定加倍补回来好不好?”
周储衍重重地点头。
哪有父亲危在旦夕,儿子却高高兴兴过生辰的道理。
“我陪着娘一起等父皇醒过来。”
孟清瑜眼里含着泪仍旧笑了笑:“二郎真好,不过你父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