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
她醉后脑子里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大概只认得眼前之人,除此之外,恐怕连自己在哪里都不太清晰,对于这点刘煊心知肚明。
欺负喝醉后的小美人,刘煊原本做不来这种事情。
但看文姒姒原本雪白晶莹的面容因为醉意变得绯红,铺陈开来的墨发将她衬得格外可怜,他便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些许异样的心思。
刘煊捏了文姒姒的下巴,狭长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迷蒙的双眼:“你现在应该喊夫君。”
文姒姒张了张嘴,还未发出声音,便被人堵住了唇瓣。
刘煊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眸色越发深沉。
最后他终于认命了,承认眼前这个女孩子在他心里其实与其他人不同,是非同一般的。
刘煊低头在文姒姒的额角亲了一下。
文姒姒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侧过脸在他手上也亲了一下。
许久之后,再无任何动静,文姒姒在他臂弯里闭上了眼睛。
次日文姒姒苏醒,觉得浑身都有些燥热。
许是昨天晚上喝的酒太多,她脑袋隐隐作痛,眼皮子怎么都睁不开。
冬日里她房间里炭火烧得太足,除了她自己的,刘煊那边的份例都分给了她大半,再有熏笼放在暖阁里,在房里哪怕穿着单衣都不会觉得寒冷。
如果睡前被子盖得紧了,半夜热醒过来是常有的事情。
但今天好像与往常不一般……
文姒姒手一推碰到什么挡着,紧接着一只手被人握在手中。
她一时吃惊,终于睁开了眼睛。
刘煊穿着中衣与她睡在一张薄被里,男人高大温热的身躯将她拢得密不透风,难怪她会觉着暖和。
此时刘煊还没有睁开眼睛,他摘了发冠,墨发散下与文姒姒的长发交织在一起,一张俊脸在昏暗的床帐中依旧分明,许是五官过于立体了,又生得异常标准深刻,他比文姒姒见过的其他人都要好看。
文姒姒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睡过去的。
酒真的是一个害人的东西,能让一切记忆都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