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朝之事,刘煊很少与女人讨论。
文姒姒关注这些,他并不避讳提起:“父皇不想让封地藩王参政,一再削减他们的权力,并增加了监察官员,藩王做了什么事情,都会上报朝廷。”
也是因为这个,刘煊并不想去他的封地,而是在京城里做一些事情。有时候京城的眼线反而会更少一些。
“原来这样。”文姒姒道,“就怕这些王爷不满,对皇上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殿下今晚跟紧皇上些,千万要在周围保护着。”
刘煊哑然失笑:“怎么可能有人敢在这样的场合动手?”
不过,也不是全无可能。
越是不可能的地方,便越有可能。
刘煊与皇帝不亲近,但他并不希望皇帝这个时候出什么事情。
太子参政不深,且在朝政方面没有高深的见解,过于依赖外戚。三皇子、五皇子已经跳到了明面上觊觎那个位置,四皇子及其它几个小的蠢蠢欲动。
万一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局势就乱成了一锅粥。
衣服已经穿好了,他在文姒姒的眉心点了一下:“你们女人就是细心,我会记住。”
文姒姒一笑:“殿下出去吃点东西吧,等下我也要进宫一趟,今天还要给太后娘娘和皇后请安。”
她记得自己昨天戴了一头的首饰,这些首饰也不知道被刘煊放在哪里了,文姒姒想在梳妆台上找找。
她一低头,看到两支簪子在地上。
文姒姒好奇的捡起来,又陆陆续续捡到了其它的珠花和珠钗等物。
有支步摇做工太细巧,落在地上居然摔坏了。
文姒姒看看自己摔坏的步摇,再看看刘煊。
刘煊:“……”
他昨天晚上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她戴这么多东西睡觉不舒服,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就随便摘了扔在一旁。
刘煊下午有事,没用膳便走了。
文姒姒梳洗出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想着等下进宫。
她接过丫鬟递来的燕窝鸡茸粥尝了几口,嘱咐潘嬷嬷给王府上下所有人发些赏钱,俩侍妾院子里的下人也要发。
毕竟是过年了,无论侍卫还是仆从,添点喜钱大家都高兴。
潘嬷嬷笑笑:“过年前您才给所有人分发了一些赏赐,现在又赏银钱,难怪下边的人说您宅心仁厚。”
文姒姒对手下做事的人素来宽厚,但得要求这些人做事可靠,一些把事情办砸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