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的,当和尚都想出来了,不过说真的,我完全能想到张夫人是什么表情,肯定气死了。”
程安宁跟着乐:“不是,张贺年继续当和尚,那棠棠怎么办,当尼姑吗?”
秦棠放弃挣扎,任由他们俩调侃。
卓岸肆无忌惮调侃:“棠棠,那你和贺年哥该怎么办?张夫人一直不同意,要不你们俩私奔?”
“出什么馊主意,难道让秦棠在桉城一辈子抬不起头吗?凭什么,张贺年但凡是个男人,就该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而不是偷偷摸摸。”
程安宁说完,眼神飘忽了一下。
秦棠心里一紧,握了握程安宁的手。
程安宁苦口婆心:“先说好,你别被男人的甜言蜜语随便糊弄,张贺年现在自由身,想结婚就结婚,不管怎么着,该要的名分你不能不要,该要的必须要。”
卓岸却有不同的想法:“不过是不是很难啊,张家那边不太好糊弄,要是被他们知道……”
“张夫人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张贺年干嘛闹着当和尚,不就是逼着张夫人认了秦棠!”
卓岸不敢说话。
程安宁再三提醒,“秦棠,你必须听好我刚刚说的话,一点退路都不能让,如果他能做到更好,做不到就一拍两散。反正天底下的男人有的是。”
卓岸一听这话,下意识帮张贺年说话,“贺年哥的人品很好的,他也不靠家里,和我们这些不一样,棠棠,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是相信贺年哥对你的感情。”
程安宁啧了声:“你这么了解张贺年?”
“其他人我不敢说,贺年哥肯定是没问题的。”
“那你呢?”
“我?我不行,我没用,我靠家里,我没自由。”
秦棠及时出声问程安宁最近在忙什么,程安宁还没说,卓岸插嘴:“她给我打工,给我当苦力。”
“打工?”秦棠疑惑。
“别听他吹牛,我就是最近没事做,对调酒有兴趣,去他那学调酒。”程安宁桌下踹了踹卓岸,瞪他一眼。
秦棠笑了笑:“你怎么对调酒感兴趣了?”
“正经工作找不到,只能发展副业。”程安宁叹了口气。
“谁让她自找的。”
程安宁又踹他一脚,卓岸吃痛倒吸了口冷气,“谁让你说话了。”
“出什么事了?”秦棠好奇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转,察觉到他们俩有事瞒着她。
卓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