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诚淡淡否认道:“不见得吧, 失语者只是有可能被算进连号了,又不是一定的,假设凶牌是一三四也一样符合园丁和共情的条件。”
七号位花臂男立马反驳:“四号不可能是凶牌。”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她跟你是组队进来的?”十三号位的守护者反唇相讥:“那也不排除你们四七十的三人组就是凶牌啊, 圣徒是假的, 就是为了把酒鬼藏住,你七号还是个撞了身份的假占星, 你们嫌疑真挺大的, 别人不提你就闭嘴吧, 还要跳。”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九号位的男人思索着说道:“圣徒把隐牌占了藏下了酒鬼,那共情者和园丁就一个吃毒一个酒鬼,十号正好也是被框在发明家给出的恶鬼范围内的,顺下来这套逻辑是成立的。”
“很有道理,我赞成。”五号位园丁接着说:“而且我现在忽然想起来一个点,我给出的消息是一对凶牌连座,虽然跟失语者相连的十一号倒牌了,但是他是倒在首夜前一天的白天啊, 那我的消息其实很有可能就是越位验到十号身上去了吧?算下来四七十这一组三个人真是个个都摘不干净。”
花臂男一看其他人的表情就觉得不妙,这套理论明显说动了不少人, 有点慌了,“我发誓我们真的是Gank的人,你们想想如果我是凶牌, 哪有一上来就自己把队友全都暴露出来的对不对?”
陆明衍在纸上涂涂画画,抓了抓脑后的头发, 觉得有点头疼,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拿过灵隐牌了, 灵隐和凶牌完全是两种思考模式, 开惯了敌我分明的上帝视角,钻研的都是如何拉扯阵型如何设出逻辑圈套给别人钻,现在要开始分析梳理别人言语中的谎言和破绽,真的很让人不习惯。
相反的越是没有公会的散人,在八层反而越不会受到什么很大影响,之前怎么推理,现在还怎么推理就行。
十号位的女人姑且还算冷静:“怀疑也很好验证,既然毒和酒鬼判在园丁和共情的身上了,那圣女和圣枪的地位就都很稳,这两张牌我都认。”
一号位的棒球帽小哥手肘撑在桌子上转着笔,说:“那我的信息就也是准确的,恶鬼就在我的左半边,八号朝十号开一枪吧。”
孟馥悠坐起来换了个更舒适些的姿势,淡然的拒绝:“不开。”
六号位的牛仔服男人以为孟馥悠动那一下就准备直接开枪了,吓得心跳都加速了,刚准备厉声喝止她,发现是虚惊一场,松了口气又靠回了椅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