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周宴晖看了一眼光洁的地板,新清理的,“你什么人,她什么人,我心里有数。”
“她让叶柏南威胁我,羞辱我,你有数吗?”华菁菁气势不减,“我好歹是大嫂,妹夫不敬我,你总要替我出口气。”
周宴晖语气幽凉,“叶柏南心毒手辣有仇必报,你有多大的道行招惹他。”
“我招惹,就等于你招惹了。”华菁菁起身,坐在旁边,“叶家生意多,肯定不干净,趁着全市严查,将叶家连根拔除,叶柏南没有后台了,他有资本报复吗?”
周宴晖审视她,许久,他笑出声,“你挑拨杜若和我母亲的关系,叶家怜惜她,你又整垮叶家,她一日过得好,你一日不痛快。”
“勾引我的未婚夫,在外省纠缠,我不该厌恶她吗。”华菁菁拉抽屉,取出一副棋盘,“你左手的疤,她在徽城咬的吧?”
“外省那次,是我骗了她。”周宴晖把玩着一黑一白的棋子,“在徽城,什么也没发生。”
“你骗了她,我怨谁呢。”华菁菁若有所思,“我只能怨她。我怨你,那婚姻如何维持下去?对未婚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野花野草重拳出击,我母亲临终告诫我,华家二房衰败了,护不了我了,我要自己捍卫。”
“她无辜。”周宴晖掸了掸长裤,“她母亲在我手上,她不屈服我,见不到她母亲。”
“所以你害了她。”华菁菁哭肿了眼,憔悴得麻木,却字字有力,“我容不下纠缠我未婚夫的女人,以及被我未婚夫纠缠的女人。”
周宴晖脸色阴沉了一分,“未婚夫妻一场,互留体面,你别逼我。”
“宴晖,我也想对你说这话。”华菁菁在棋盘的中间放下一颗棋子,“我们马上结婚了,如果你和养妹曝出丑闻,我的颜面呢?周家和华家的名声呢?”
“结婚?”周宴晖望着她,神色晦暗不明。
语气更凉了。
一丝荒谬的意味。
这时,一名侍者敲门,请华菁菁去2号休息室,华家的二婶找她。
她前脚离开,保姆搀扶着周夫人进包厢,“一会儿你带着菁菁给1桌的贵宾敬酒,另外,叶家没有官场人脉,给那些大人物介绍一下柏南。”
周宴晖一手拿白子,一手拿黑子,自己对弈,没接茬,接了其他的话题,“我去徽城遇到文芝阿姨,给了我一剂药方,是助孕的。”
周夫人开心,“文芝当外婆了吧?她能体谅我抱孙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