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亲女儿,也比不上儿媳,宠儿媳,是冲着宴晖,儿媳光鲜富贵,宴晖有排面。
“抵耳环。”杜若摘下来,“抵项链也行。”
“手链不行?”
“不行。。。”
“为什么不行。”周宴晖试探她。
她支支吾吾解释,“我卖了一次,你生气了,我不卖第二次了。”
男人闷笑,将她摘下的耳环重新戴上,“算你有良心,再卖一次,我打你。”
杜若歪着脑袋,“你家暴我,我去求姑婆做主。”
“打屁股是家暴?”
他在床上教过她,打屁股是调情。
孙太太手气烂,可有可无玩着,“叶大公子从云航集团辞职了,我记得梁小姐的工作是他安排的,也一起辞职了?”
“去叶氏集团了。”梁夫人提及叶柏南,不加掩饰的欣赏,“在公关部接待外宾客户,柏南挺关照的,那天下大雨,他亲自开车接送。”
“叶大公子对梁小姐蛮上心嘛。”孙太太瞧出梁夫人的态度,顺着她,“原本若儿小姐是叶家的准长媳,可惜两人没缘分,缘分落到梁小姐的头上了。”
梁夫人喜滋滋摸牌,“八字没一撇呢!”
杜若也心不在焉地摸牌。
周宴晖拿了她的手机。
包厢内,借太太们的手机不方便,出门借服务生的,保镖又监视。。。
“不高兴了?”他在一旁,半取笑,半严肃,“叶柏南娶哪家的小姐,小周太太的醋意这么大。”
“谁吃醋了。”杜若瞪他,“我琢磨晚上吃什么。”
“逗逗你,又耍性子。”他略侧身,胸膛贴着她胳膊,衬衫的纽扣硌得肉痛,她一躲。
周宴晖继续侧身,继续贴。
“你别挨着我。”她赌气。
“挨着也不愿意?”周宴晖佯装愤怒,“我惯得你,真霸道。”
“你自己多硬你不晓得?”杜若急了,蹦出一股不正宗的苏州腔。
他一怔。
旋即发笑,贴得更近,唇瓣似有若无蹭她耳朵,模仿她荒腔走板的苏州调,“我硬不硬,我不晓得,你晓得。”
杜若也笑出声,“你惹人厌烦。”
“以前周公子和若儿小姐吵架,是哥哥欺负妹妹。”孙太太调侃,“结果咱们眼拙了,其实是打情骂俏。”
“没多久,4月份相好的。”周夫人及时圆场,“宴晖和菁菁早就解除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