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头号罪人。”
周淮康剧烈颤抖。
“他目的,整垮叶氏,逼死叶嘉良。”周宴晖面无表情说完,“这是我调查的结果,实质证据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藏在哪?”周淮康眼底恢复了一丝生机,“你给柏南,和他谈判,他罢休,你销毁证据,叶嘉良死无对证——”
“您的头脑城府,和叶嘉良相比,谁更胜一筹。”周宴晖唇边是薄薄的笑。
周淮康一愣。
“叶嘉良至死,没有看破叶柏南,没有压制住他,您看得破、压制得住吗?”
这一句话,如刀锋,如利剑。
横在周淮康的咽喉。
是了。
千辛万苦到手的物证,一旦销毁,柏南反悔呢?宴晖又惹怒了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不送柏南,送宴晖了。
周、叶的赌局,哪一方,也输不起。
“你掂量着办。”周淮康哽咽。
“多谢父亲谅解了。”周宴晖挪开椅子,去小厅。
“宴晖!”周淮康终究是放不下,“柏南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如果有第三条路,父亲求你了。”
周宴晖背对病床,“柏南向我讨要若儿。”
病床上,凄冷死寂。
“我认他大哥,他认弟弟,会讨要弟媳吗?”周宴晖甩下这话,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