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瀚也跳坑了,“二十年的发小,区区七千万无法表达我的祝福。”
“哦?”他挑眉,“沈小公子的意思,再随一份?”
沈承瀚一噎,舔门牙,“行——”
“八十八万,吉利数,婚礼当天在礼宾台登记。”他握住沈承瀚的手,“二十年的发小,你随两次,祝福到位了。”
“雷劈死你!”沈承瀚甩开他,扭头。
“不留下吃午饭?”他嗓音含笑。
“你结个婚,我随了七千零八十八万,周正修满月、百日宴,周岁礼。。。干脆,沈家老宅送你了,我回家通知我爷爷搬家。”沈承瀚黑了脸,扬长而去。
老夫人拿起拐杖,瞪着周夫人,“李家每年都接济你,钱呢?”
“花了。”周宴晖抢先答复。
周夫人目光凶煞,也瞪他。
他视而不见,“母亲是家乡万里挑一的美人,上千万的保养,上百万的衣饰,是值得的。”
“我叮嘱过你,淮康是官,外界的闲话多。”老夫人埋怨,“你在娘家大手大脚,去周家收敛一些。”
“收敛了。”周宴晖圆场,“一个包才九十万,一辆车开一年才换。”
“周宴晖!”周夫人急得眼珠子红了。
老夫人‘哐哐’戳着拐杖,“你儿子欠债,你浪费!京哥儿那辆红旗开四年了,你一年换一辆?”
“姑姑。。。我改。”周夫人抚着老夫人胸口顺气,“厨房炖了燕窝,我给您盛一碗。”
她飞快往外溜,路过周宴晖,猛地一踹,他敏捷躲,踢椅子了。
硬邦邦的实心红木,周夫人脸色‘刷’地白了,捂着脚趾,“王八蛋——”
周宴晖起身,搀扶她,“我下意识躲了,您提前告诉我,踢我一脚泄愤。”
“我告诉你,你不躲?”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表情严肃,庄重,“母亲踢我,我一定承受。”
周夫人哼笑,“我踢。”
他规规矩矩落座。
脚一抬,周宴晖预判了,朝左踢,他右躲,周夫人中途调转了方向,踢了右边,周宴晖西裤一片灰尘。
“唬你老娘,你毛太嫩。”周夫人鞋尖晃了晃,迈出中堂。
他慢条斯理掸了掸,和杜若打趣猜谜,“什么东西,忽高忽低?”
杜若歪着头,“飞机。”
“你婆婆的智商。”
气氛凝固了一霎,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