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假,主要还是想取得容羡的同情。
但她大概是被那冰凉的井水灌懵了,竟然忘记了容羡是个怎么无情丧病的男人。果然,听到阿善小猫似抽泣的容羡眼皮都没动一下,他冷感的不像是个正常的男人,一句话就将她的解释堵了回去。
“你没跑?”
对比阿善的狼狈,男人优雅高贵带着些懒散之意。宁可头疼的厉害他也没伸手抱阿善一下,只是斜斜往马车壁上倚靠道:“爷怎么听说你在彩霞口逃跑未遂呢?”
“要不是修墨发现的及时,你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儿偷着乐呢吧。”
容羡倒真是一眼看到了她的心里。
阿善不想听,只是呜咽着耍赖,容羡抬着胳膊撩了撩窗帘,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这一掀又是让一股冷风飘入。见阿善蜷缩的更厉害了,他瞥了眼放下布帘。
“那日是谁劫持的你?”
阿善想也不想就撒了谎:“我不认识。”
“那你这几日都在哪儿,有没有再见到劫持你的白衣人?”
“我这几日都在那华府的鬼宅,我当日醒来时人就在那里了,那里只有我自己,这些天我都、都一个人也没遇到。”阿善越说声音越小。
她一心想着法子逃跑,根本就没想过自己逃出来时会直接与容羡碰面,所以对于容羡突然的发问她根本就没心理准备,容羡盯着她看了片刻,薄唇轻勾含着抹戾气。
“满口胡言,我看你是真不想好好活着了。”
阿善很少见他如此,然而不等有所反应,马车就停到了南安王府门口。
一直未动的容羡忽然倾身将她抱起,在闻到她经过井水浸泡身上蹿凉的软香时,他垂眸看了看她,在阿善呆滞的视线下把人裹入了自己的轻裘中,直接抱回了清波园。
“把她收拾干净。”在被伺候的下人拉去浴房时,阿善迷茫扫了眼端坐在外室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沐浴、更换舒适柔软的衣裙,阿善在被下人簇拥着收拾妥当后,又有人唤她去前厅用膳。阿善总觉得这一切看起来诡异极了,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查看了膳食,却并没有发现异常。
他容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阿善看着面前热腾腾的饭菜,也是真的有些饿了。迟疑的拿起筷箸扒了几口饭菜,她见容羡不在就边吃边想着对策,等到她吃饱了,容羡那边也回来了,他站在门边并未进入,只是问她:“吃饱了吗?”
阿善犹豫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