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顺着她的意思来，她一时半会不会原谅我。”
封淮北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凌笑道。
“我看她根本就没有要原谅你的意思。”
凌江华一时语塞。
凌暖轻咬了一下唇角，仰头看向封淮北，低声说道。
“都是我欠绵绵的，我不知道我母亲那几年竟然会那么糊涂，那么对待绵绵。”
“也难怪绵绵会那么讨厌我。”
凌暖满脸的指责，眼神之中带着一股得知真相却无法改变结果的无力感。
她的眼眶很红，但是却始终不见泪水掉落下来。
她知道封淮北的心里现在有凌意绵的影子，所以不会像杜一丹和凌佳沁那般诋毁凌意绵。
而是把自己和凌意绵都放在受害者的位置。
这样纵使封淮北知道了凌意绵在凌家的日子过的不好，也不会对她产生一些负面的影响，毕竟她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