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过想来也有趣,你作为圈里名声最盛的浪子,却是个……”
他摸着下巴欲言又止,眼神耐人寻味。
傅南淮的手一抖,打偏了,没中。
他回头瞪了贺书礼一眼,“再乱瞄,我不介意把你眼睛……”
他做了个手势,探出两只手指比着贺书礼的眼睛,“嗯?懂?”
贺书礼赔着笑躲开,“到我了,我先去打球。”
贺书礼的心思根本没放在球上,比起打桌球,他更想听傅南淮的八卦。
“都睡过了,怎么会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不会是没有傅明修厉害吧,也是,你个小*男,技术差些……靠!”
不等他说完,傅南淮直接踹了他一脚,贺书礼一个失误,把白球打进了袋,傅南淮的下一球,顺利应当地变成了自由球。
温柒又没跟傅明修有过,哪里知道那个浑蛋的技术好不好,怎么说,他都是温柒目前唯一的男人。
再说,那天温柒明明舒服的不行。
傅南淮勾勾唇,颇有两分得意,“小爷我厉害的很。”
他摆好姿势,瞄准,进洞。
贺书礼坐在一边擦杆,漫不经心地问:“那怎么会没进展?”
傅南淮脸色一冷,之所以没进展,大概是因为温柒压根没把他当成男人对待,她对他更像是对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他鼻息发出哼音,忽然觉得没劲起来,三下五除二,把除了贺书礼球之外的都清空了。
贺书礼还在那边喋喋不休,“要我说啊,这女人就是欠调教,你再约她一次,说不定能擦出些什么火花。”
傅南淮打完,把球杆甩给他。
贺书礼回头一看,“你清桌了?跟你打球真憋屈。”
傅南淮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你菜你怪谁。”
“不是我菜,是你不给机会,除了开球,我就摸到一次杆。”
“然后送我一个自由球。”傅南淮嘲讽道。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一下,“对了,上次要暗算温柒的那个人,怎么处理的?”
贺书礼坐在他身边,也倒了杯酒,“你说那个啊,我们的人审问了他一顿,死活不说是谁让他干的,打了一顿,扔警局门口了,他前科挺多,能判个十几年。”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傅南淮抿了口酒,眼底絮动着沉光。
“谁?”
“温家的那个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