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家法”落地,整个堂子都跟着抖了抖。
“跪下。”
老太太声危具压,整个堂内都肃静了起来。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好久都没见老太太动过这么大的火气,就连上次傅明修在外面养秘书,她都没这般动过怒。
这小少爷难道是触犯天条了不成,连着“家法”都请了出来。
傅南淮径直跪下,身形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神情却是一片松散,毫不在意。
老太太眉目间都透着威严,睨了眼一侧站着的徐叔,吩咐道,“徐叔,你来负责杖刑。”
徐叔从老太太手中接过家法,站定回原来的位置。
傅家的“家法”是一根方形棍子,有一个健硕的成年男子手臂那么粗,从祖辈就传下来的,只有在傅家人犯重大错误的时候,才拿出来。
刘姨跟了老太太几十年,也就二先生执意娶舒夫人那年,请了次“家法”,除此之外,再没请过。
刘姨看着那骇人的棍子,心里替傅南淮捏了把汗。
傅老太太端着茶杯,拈着盖子,散着上面的热气,“明修,你说说,你弟弟错哪了?”
傅明修怨憎的目光落在傅南淮身上,瞧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积压着的火气更甚。
傅明修方要商讨傅南淮的罪行,就被他的声音拦截了回去。
傅南淮跪姿端正,眸光清明,“奶奶,您说孙子错了,孙子就是错了,要打要罚,孙子不会辩解。”
老太太抿了口茶,哼笑道,“你心里倒是明镜,徐叔,打!”
徐叔掂了掂手上的“家法”,眸色深了些,也不知道小少爷这身板能不能抗住这顿打。
“徐叔,来吧。”
傅南淮头微垂着,没有半点求饶服软的意思。
徐叔双手攥紧了棒子,“小少爷,对不住了。”
那粗棒子落下去,直直打在傅南淮的后背上,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可他愣是抗住了,双手拄在膝盖上,依旧挺得笔直。
从堂上看见傅明修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为什么会受罚。
傅明修回来告状,无非是遭了打。
但老太太今天不是为他主持公道的,是因为温柒。
老太太说过,让他离温柒远点,不然就打断的他的腿。
他出现在温柒的工作室,对傅明修大打出手,已经是忤逆了老太太话。
在傅家,老太太就是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