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怎么样了?
转念,她又想起傅南淮的腰伤,他使那么大力,腰伤的情况会不会严重啊?
温柒赶紧晃了晃脑袋,才不管他,严重也是他活该,谁让他非要做。
不过奶奶知道他今天出来吗?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呢。
瞧他那气势冲冲的样子,明显就是像提前收到消息,前来捉奸一样。
什么捉奸,她和宋予深又没有什么,只是想发展,还没到那步上,就算到了那步,跟他傅南淮又有什么关系。
温柒的脑袋乱糟糟的,一直到后半夜,她才沉沉睡去……
傅南淮喝得正嗨,晚上玩牌,赢了不少,却也没劲。
贺书礼在旁边劝着,“少喝点。”
傅南淮兴起,拦都拦不住,“滚蛋。”
贺书礼没办法,只能去一边坐着。
这时候,包间里有个女人盯傅南淮好久了,她舔了舔唇,扭动着水蛇腰,坐到他跟前,“晏哥,我给你倒酒。”
贺书礼来不及阻止,那女人身子已经贴在了傅南淮的手臂上,轻轻磨蹭着,“淮哥的手臂好有力气啊,不知道一会能不能单手抱住人家。”
傅南淮偏头,撩了她一眼,眼神很嫌弃。
“你是哪来的丑八怪。”
四面的目光接连朝着这边递过来,哄堂大笑,有人说,“今儿晏哥可真幽默啊。”
“可不,哪会晏哥抱着小美人,不是先调戏一番,这回怎么转性了。”
傅南淮的风流人设,是外面公认的浪。
对美女一向来者不拒,从来都是温柔的哄着,偶尔调侃几句,也不会像今天一般,直接说人家是丑八怪的。
那女人尴尬地笑了笑,依旧不死心,摇颤着身子,继续往傅南淮身上靠,“晏哥,你就疼疼我吧。”
傅南淮烦了,叫来保镖把人丢出去。
众人目光惊叹,来真的。
傅南淮扫过他们,声音冷淡,“看什么呢,不打牌,也想被扔出去。”
所有人的视线立马收回来,不敢在看。
他们这些人都是跟傅南淮发家的,明面上叫他一声淮哥,私底下都叫他淮爷,他的话,没人敢不听。
明眼人都瞧出来了,这位爷是真生气了。
那美女被保镖扔出门外,她气得够呛,站在原地,高跟鞋跺得直响。
“呦,是谁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把这么个美人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