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搭理,只是直勾勾地看着304包厢的门,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个叫意哥走到他面前,挡住了大半的视线,他戳了戳傅南淮的胸口,“我不管你是不是新来的,懂不懂规矩,站后面去。”
傅南淮紧了紧眉,表情已经开始不悦了。
他作为这里最大的投资方,居然被一个鸭子比比划划的。
刚才附和的人,也开了口,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盯着傅南淮,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似乎是驱赶什么味道似的。
他说,“哪里来的骚味啊,真膈应人。”
他又盯着傅南淮的下半身看,“穿那么漏,要不你去隔壁卖-屁股吧。”
那人说话相当直白了。
在会所的男人工作分为两种,一种是正经的,一种是不正经的。
不正经的又分为两种,一种是给女人服务的,另外一种也就是给男人服务的,也就是隔壁那啥的。
傅南淮扯了下唇,“你想露也能露啊,别在那里说酸话。”
意哥身后那个欠欠的男人有点娘,他跺了下脚,“你以为都像你啊,打扮得这么……”
他啧了两声,上下打量了傅南淮一圈,“恶心。”
傅南淮很无所谓,“你是不是嫉妒我身材比你好啊?”
那人登时就憋得脸红,他脸胖,还有点圆,就是长得嫩,身材看不出来,但应该是不咋的,看上去生意就不大好的样子,只能躲在人家意哥身后狗仗狗势。
意哥被傅南淮嚣张的样子气到了,他向前走了两步,还要伸手去戳傅南淮,“你算……”哪根葱。
不过意哥碰到,就被傅南淮抓住,掰着他的手指使劲往后面用力,“找死?”
他尽可能压着戾气,在进去之前,他不想弄出什么麻烦来。
“啊,疼疼。”
意哥就是个软柿子,中看不中用,这才哪到哪,就喊疼了?
意哥嗓门很大,立马就把邻班的给招来了。
“你们几个能不能省省心,才一会的功夫,就吵起来了,传出去丢不丢人,不能干的,把违约金付了都给我滚蛋。”
领班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长了一副更年期提前的模样,脸色不耐极了。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一众人,“闹事的出来。”
所有人都后退一步,把地方腾出来,傅南淮和那个叫意哥的人此时显得尤为突兀。
领班眯着眸子,视线停在傅南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