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像极了渣女,她不做承诺,不谈未来,她跟傅南淮之间,她才是那个钓着的人。
那天后来,什么都没发生,傅南淮也没再问过温柒别的,可温柒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临走时,她站在门外,不舍地看着他。
她希望傅南淮开口留下她。
可他笑着,一个字都没说。
温柒心口酸涩,她上前,勾住傅南淮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直到血腥味道蔓延。
傅南淮头稍微抬起,“咬我?”
“咬你。”温柒赌气地开口。
“我也要咬你。”傅南淮又含住了她的唇,用牙齿轻轻厮磨着她的唇瓣,却不舍得用力。
温柒眼圈红了几分,“你怎么不咬?”
“你太软了。”傅南淮说,“我怕把你咬坏了。”
温柒又哭又笑,“坏不了,但是我会揍你。”
“揍吧,只要不是你舅舅我就能扛得住。”傅南淮的手勾住她的腰身,声音绵长,“温柒,要不要留下来?”
他压在温柒的颈窝,眷恋地开口。
温柒摇头,表示不行,“我不能在你家过夜。”
主要是为了傅南淮的腰伤考虑,万一他要是发-情了,到时候不好办啊。
“我就抱着你睡觉,我什么都不做。”
傅南淮保证到,温柒还是拒绝,她戳戳他的鼻子,“小狗说的话,不能信。”
两人又在门口缠绵了好一会,温柒拍了拍傅南淮的肩膀,“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乖乖的。”
“明天还来吗?”
“我早早地就来。”温柒保证到。
“行。”
傅南淮目送着温柒上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他卸下脸上所有的伪装,表情变得冷淡。
他打了电话给贺书礼,“杰西卡,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贺书礼说,“你放心好了,已经关起来了,不过她惹什么事了,你要囚禁她。”
“还不是因为你那张破嘴。”傅南淮没好气地说。
贺书礼疑惑,“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冤枉我,你受伤的消息,我可是一点都没走漏风声,我要是走漏风声,老太太那里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你没说,我没说,那会是谁告诉她的?”
这似乎有点不太合理。
忽然,电话那头传来贺书礼的一声“操,不会吧。”
傅南淮挑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