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酒场上,情绪最能感染人,大家都开怀畅饮。你一个人也不好意思抿一口停半晌。
宴会厅里的气氛,很快就沸腾起来,到处是拿着酒杯跑来跑去敬酒的,充耳可闻的,全是高声大嗓门劝人喝酒的。
李毅瞥眼间,看到妙可居然也在喝酒,连忙伸手夺过她的杯子,说道:“小孩子怎么能喝酒呢?”
也不知道妙可喝了多少酒了,小脸蛋绯红。有如满布朝霞,她摆了摆小手。说道:“你们都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拿来!”
李毅道:“你是孩子。就是不能喝。再喝我就送你回京城去。”
妙可撅嘴道:“这酒挺好喝的啊,难怪你们都喜欢喝呢!嘻嘻,反正这里也不好玩,你要送我回京,好得很呢!”
李毅正要训她几句,忽然听到一片哄亮的哭声,从厅门外传了过来。
在这欢乐喜庆的时刻,忽然听到这刺耳的哭声,众人既是错愕,又觉惊奇,不由得都停止了说话声。
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望向厅门口。
只见十几个披麻戴孝的妇女,一齐涌进来,哭天抢地,嚎啕大叫,也听不清她们说些什么。
陈伯年脸色一变,将杯子往桌面上重重一顿,沉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安保工作怎么做的?怎么放这群疯婆子进来?”
邓文通附和道:“今天是李市长上任的大喜日子,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跑到这里来闹事?”
马上有人前来汇报:“陈书记,李市长,那群人不是疯子,却是曾市长等人的遗孀!所以外面的安保人员不敢阻拦。”
陈伯年道:“胡闹!曾瑞同志等人的遗体都没有运回来,她们这是戴的哪门子孝?为什么要跑到这里胡闹?”
说话间,那些披麻戴孝的妇女们,已经来到陈伯年和李毅这桌前。
李毅虽觉晦气,但知道肯定事出有因,因此并未发怒,只是端坐未动。
这里有陈伯年这个一把手在,有什么问题,也该由他出面解决。
陈伯年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够了!你们这是闹哪出?都给我回去!”
为首的一个孝衣妇女,四十多岁年纪,带头扑嗵一声,跪在陈伯年和李毅面前。
后面的孝衣妇女,不论年纪大小,也都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这一来,陈伯年不由得尴尬异常,不好再摆官腔,问道:“曾夫人,你这是为什么?曾瑞同志虽然不幸身亡,政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