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
周启轻易地说出魔戒时空的起源,更是让奥力震惊。
“你们的神力与权能来自于伊露维塔,只有祂拥有完整的神格,是真正意义上的神灵,而你们只是祂所创造出辅助创世的天使。”
“祂于你们的时空近乎全知全能,掌控所有的神灵,或许就连米尔寇之灾,也是祂所放任出的结果!”
“住口!”
奥力勃然大怒,以凡人之身艰难站起,大声说:“一如至高无上,米尔寇悖逆而行,横行无道,才被众神放逐星空,休想蛊惑我!”
周启摇头。
“若是一如至高无上,又怎么会不知道米尔寇的想法?”他态度平静:“如果祂不知道米尔寇的想法,那也谈不上至高无上。”
全能悖论哲学话题,让奥力彻底陷进去。
周启回头看向神格星点,嘴角上扬。
“虽说是残缺的神格,但已经足够了。”
他伸手向着虚空一划,整个法师塔空间骤然扩展,神格星点分散开来,于黑暗的穹顶布开,宛若真正的繁星般闪耀起来。
法师塔中枢,出现一挂银河,无数繁杂的符文组建成银河,浩浩汤汤地吞噬神格星点,进行解析、重组、补全与推演。
“你要做什么?!”
奥力抬头仰望银河翻滚,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原本和他有着联系的神权,彻底断开。
他疯狂地向着周启扑去。
但两者的空间却不断地拉长,永远无法接近。
“我要以你的神格,补全奥术巫师进阶之路。”
周启眼瞳倒映银河,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