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放,非要从人家身上挖块肥肉下来,两年前,你们这婚就已经退了。
你自己又不是个老实的,反而还把人家贺小三给怪上了,你还要脸不?”
周母真是有些生气了,这爷俩儿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老实的主。
周喜儿被周母拍了一巴掌,说教了一通,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下来了。
“娘,我跟贺小三到底合不合适,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怎么不合适了?你看看贺小二的那媳妇,还不是乡下的。
你看嫁进贺家养了两年,养得跟个仙女似的。
你嫁进去养个两年,说不定比她还水灵呢。
你看看贺小二那媳妇,人家全身上下的衣着,哪一样不是大商场的柜台货?
可惜你这个死妮子不争气哟……”
周母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
“我倒是想嫁呀,关键贺小三的那将死之人,人家不愿意娶呀。
你让我怎么办了?
当初知道他病了,我也是愿意嫁过去伺候他的,哪怕他就是死了,我也愿意待在贺家守寡。
可贺小三美名其曰的说不愿意蹉跎我的青春,就死活不娶,难道这也是我的错?”
“更何况,我跟贺小三订婚以来,哪怕我们都同在一个岛上,但我们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不完。
这很明显,人家根本就不喜欢我。
要不是迫于家里的压力,他根本不会应下这门婚约。”
周喜儿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了。
周母听着,心里一时也是五味杂陈。
其实这个事情,真的一定要追溯根源,一定要说有一个人错的话,那错的人绝对是周长春。
要不是周长春贪心,这事儿根本就到不了现在这难以收场的局面。
左子萱去厨房里面舀了点儿大白米和糯米泡上,准备晚上磨成米浆,发酵一晚上,明早给那两个馋猫蒸米糕。
天气实在太热,中午就做了一大盆凉面,熬了一锅粥,大家伙将就吃。
不管左子萱做什么,这一家子都能吃得一点儿不剩。
自从她来了之后,贺家就从来没有什么剩菜剩饭的说法。
吃了饭,全家习惯全体午休一小时。
但今天贺楚没去房间睡,她搬了张躺椅,躺在内院的花园里守着笼子里的老鼠。
她着实不相信,看上去老实胆小的周喜儿,能做出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