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啧啧,”周觅咋舌,没眼看,“和松哥联姻的人是京家大小姐吧,怎么整天都跑去调戏人家妹妹?”
秦宴风没说话,低头看地图上的两个头像的距离。
她在市中心京尾,离淮滨路很近,移动速度非常快。
沈满知赶到的时候,卫松正低头给京末赤裸的脚套鞋,检查女人刚刚撞上广告牌的伤。
像是在和不懂事的小孩说话的语气,“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喜欢我来接你,就跟我说,也不要躲着我……”
京末偏头,冷声道,“你明知我父亲在京家什么处境,你这些行为,是想置我们父女俩于死地?”
“怎么会呢?”他怜惜般揉了下女人的头,笑容分不清真假,“万一哪天我悔婚了,娶你呢?”
刺耳的刹车声落在耳边,嚣张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两人面前。
沈满知降下车窗,清泠泠的声音入耳,“卫先生,我来接我朋友回家,行个方便?”
京末推开男人的手,抬眸间勾起一丝愠怒,“我们俩纠缠的照片已经有人传回京城,卫先生,我父亲淡泊名利不抢不争,我不想他成为你们争夺权势的牺牲品,请您慎重。”
沈满知打电话叫人来开走撞上广告牌的车并处理后续赔偿。
她开到秦宴风的车身边准备道谢,哪知男人张口就来。
“你身体上了药,晚上尽量别碰水,明天过来再上一次。”
“好。”
“开慢点,别飙车。”
沈满知点头道谢,脚踩油门走了。
两个车上副驾驶的人都愣住,一时不明白两人在讲什么。
“怎么回事?”京末显然更好奇她的事,“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沈满知打开暖气,冷色道,“想什么?”
京末看着她额头的伤,“他弄伤你了?”
“……”
沈满知哂笑,“我昨晚和人约生死局了。”
京末眨眨眼,想歪了。
“对方什么来头?”
她拐上高架,加速超过前方车辆,没多说,“以前结下的梁子了。”
递给京末一张手帕,“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就和我说,我没羁绊。”
京家是大家族,她的身份注定牵扯得更多。
京末神色微凝,懒懒地侧过身,“大不了玉石俱焚,我不做京家人,谁也奈何不了我。”
说完,她眼底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