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拿着大衣,提包,先他一步走在前面。
墨色长裙包裹着女人窈窕身姿,盈盈可握的腰肢细而柔软,一遮一掩的长腿让人想入非非。
秦宴风眼底有些晦暗,随即便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摸到了口袋里的首饰盒。
一梯一户,她喜欢高层,没买别墅,站在密闭的空间里,两厢无言。
直到沈满知打开门,傻白甜一下扑在她腿上,“喵呜~”
秦宴风低眸看着她蹲下身抓挠了一下只只的下巴。
和猫亲近久了,都能有感情。
不过看到身后的主人,傻白甜立马黏糊过去了喵喵喵地叫个不停,像是在控诉。
沈满知踢掉高跟鞋进屋,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回头看着秦宴风抱起那只猫温柔地抚摸,和一路上冷若冰霜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对,也不知是冷漠,他身上还有种还有些低沉的气氛。
是出什么事了?
但是,她好像没资格多问。
女人邀约,国内口音,秦宴风在外十多年,怎么可能没有风流往事。
“托运证明。”
他今晚就要带猫走。
沈满知几不可见地蹙眉,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她从酒水柜旁边拿出一个塑封袋,顺便将太空包拿出来放在他脚边,没叫人进屋,也没叫人喝口水。
上次在电话里,他说要来京城接猫,就真的只是接猫。
那就,“不送了。”
秦宴风抱着只只揉了揉,抬头便看见沈满知倚在岛台边喝水,锁骨到胸前露出大片肌肤,微卷的发丝缠绕在颈肩处,不经意间倾泄而出的妩媚和冷艳。
她的目光是看着自己的,但似乎有些走神。
他刚下飞机,邮箱里就有沈满知的绯闻照片,除了和自己的,和其他异性的数不胜数。
以及在会馆大厅看到女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神情暧昧地勾住一个年轻男孩的脖子往前带……
也对,槐城最娇艳的一朵玫瑰,怎么会不招蜂引蝶。
秦宴风收回视线遮住眼底的情绪,语气平淡,“这几天麻烦你照顾只只了。”
说罢,他将东西拿好,只只乖巧地趴在他肩头,看着岛台的代理铲屎官,“喵~”
沈满知侧身,细腰抵着台棱倒热水,抬眸,只看到男人的背影,竟看出了几分落寞。
和在会馆看到扔花的身影,如出一辙。
她脑海里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