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况。
秘书挂了电话,醍醐灌顶,“百丽酒店是文芝太太表侄的买卖!夫人这招高明,一则,监视若儿小姐的生活,二则,监视哪些人见了若儿小姐,三则,赵晖未婚,家境不错,万一相中了彼此。。。”
周宴晖一剂冷眼。
秘书闭嘴。
“相中哪个?”
“相中您。。。”
他皮笑肉不笑,“别勉强。”
“我诚心实意的。”秘书手心冒汗,“相中您。”
周宴晖起身,绕过桌椅,“订明天最早的航班。通知崔董、贺董马上来李家老宅开会。”
他从会议室出来,吩咐秘书,“一定让母亲知道我通宵加班了。”
白天在厢房“睡觉”,反锁了门,瞒天过海,悄悄出省。
现阶段,母亲还没屈服。
不过,撑不住多久了。
他大张旗鼓带若儿回家,兴许功亏一篑,刺激了母亲,局面更棘手了。
若儿也未必肯回。
“她在烟城怎样?”
“不怎样。”秘书坦白,“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有一位医药企业的吴老板,在包房欺侮若儿小姐,又打又骂。”
“调查姓吴的底细,狠狠弄他。”周宴晖一张脸戾气阴骇,“这茬,没完。”
。。。。。。
翌日,杜若睁开眼。
房门没关。
她爬起,试探喊,“柏南。”
无人回应。
床头有一杯温水,空调是28度。
毛毯盖在小腹。
妥帖,细致,周到。
杜若去客厅。
沙发上的被子、抱枕收拾得整整齐齐。
他确实留宿了。
餐桌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以及字条。
——早安,若若,我出门办事。
叶柏南离开小区,乘坐出租直奔东郊。
东郊有一片烂尾楼,进入其中的一栋,破旧的铁门外,一个穿牛仔裤、马甲背心的瘦男人,在等候他。
“人呢?”叶柏南脚下没停,朝里走。
“绑了。”瘦子亦步亦趋追随他,“嚣张惯了,扬言废了我。”
他轻笑,“沦落这地步,嘴挺硬。”
瘦子掀开一扇挡风的棉布帘子,四方空旷的“大平层”,聚集了七、八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