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舀了一勺,喂叶嘉良。
叶嘉良眼里的恐慌乍泄,牙关紧闭。
“护工一天没有喂您吃饭了,不饿吗?”叶柏南噙了一丝笑,狰狞诡异,“喝藕粉或是米汤,您选一个。”
“你不让护工喂我吃饭,目的是。。。喂我喝这碗有毒的藕粉!”
他不澄清,耐着性子再次喂了一勺。
“我不喝!”叶嘉良愈发抵触,“你下毒了——”
伴随着嘶吼,胳膊猛地一掀,瓷碗摔裂了一地。
下一秒,门撞开。
叶氏集团的几名董事和高管闯进来。
目睹这一幕,也呆住。
“老吕。。。老董!”叶嘉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帮我办理出院,这个逆子!他下毒迫害我,囚禁我!”
“父亲!”叶柏南跪下,“我清楚您不喜欢我,我可以放弃继承权,把叶氏集团托付给您信任的董事,我从来不在乎家产,我在乎您的安危,在乎父子之情。”
董事们面面相觑。
场面太复杂,没插话。
“求您了——”叶柏南匍匐在地,“您发疯一样赶走了母亲,又怀疑我下毒。”
他摁在地上的双手,微微收紧,手背青筋凸胀,横了横心,在众目睽睽下发誓,“如果我有害您的念头,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快啊!”叶嘉良扔了枕头,被子,浑身抽搐着,“他狼子野心,和阮菱花联手,毁我叶家,毁我。。。”
叶嘉良瘫在床上,满面涨红,瞳孔慢慢地失焦,扩散。。。喉咙翻涌出一股猩甜,滚了一遭,终是没憋住,‘噗’地喷出,血点子溅了一床单。
董事们大惊。
“医生!救我父亲。”叶柏南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喊医护,服侍叶嘉良躺平,罩上呼吸机,轻抚胸口顺气。娴熟的架势,仿佛在病房尽孝多日了。
这群权富子弟,听父辈话,不代表孝顺,父辈掌控着财政大权,不听,没钱花,没潇洒日子过。长辈手术住院了,大献殷勤,削个苹果,陪着在花园溜达一圈,交差了。
而叶柏南是实打实的‘孝子’作派,演得无可挑剔。
董事们互相对视,从‘半信半疑’到‘完全不信’了。
“董事长是老年痴呆了吧?”高管撇嘴,“叶家夫妇宠二公子,大公子不受宠。大公子在生意场混得出色,继承了叶氏集团更是勤勤恳恳,但董事长只给副董的头衔,名下53%的股份,转让了大公子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