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太好。”
他腮骨鼓了鼓,明显压了一股邪火。
“是你自己要住的。”杜若推卸责任,“我没留你。”
周宴晖不是什么好脾气,业内纷传他有仇必报,一码归一码,不欠人情,不还人情。
杜若不愿在琐事上惹了他。
“搬。”
他只吐出一个字,懒得再废话。
“我已经付完房租了。”
“多少钱?”
“两千。”
周宴晖起来整理衣裤,系皮带,戴腕表,每个动作细致而井然有序。
他一步步逼至她面前,“我给你钱。”
“我不要。”
“跟我划清界限是吗?”周宴晖的耐性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