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拎了浇花壶,帮着浇,“我打算这两天和若儿登记。”
横挡竖挡的,挡不住了。
老夫人说,京哥儿倔,服从什么事儿,违抗什么事儿,他有一杆秤,一步步瞒天过海,表面一套,心中一套,周家人、李家人被他耍得溜溜转。
关靓,华菁菁,都跟过他一段儿,甚至订婚了,孩子没个影儿,唯独若儿怀上了。
他可不是不谨慎的男人。
‘意外’的概率微乎其微。
“若儿怀孕,也在你计划吧。”周夫人打量他。
周宴晖撂下水壶,“她体寒,我有想法,没抱希望。”
“你心思真深,我竟识不破你。”周夫人洗干净手,“你约了孙太太?”
“组了个牌局。”
“我猜不仅仅是打牌。”一切明朗了,周夫人也彻底识破他了,“准备昭告天下吧?防着叶柏南,防着变数。”
周宴晖笑了一声,“我心思聪明,是遗传母亲。”
“少冲我搞这些糖衣炮弹!”周夫人得意,“这话,你讲得对,我确实聪明。”
他笑一僵,
服了。
......
中午,周宴晖的红旗L9驶入徽园专属停车位。
二楼的包厢里,有孙太太,梁局长夫人和证券大佬的太太。
原本,证券大佬的太太4月份‘婚变’,本月初,证券大佬和小情人分手了,补偿了太太一亿的基金和一枚10克拉的钻戒,夫妻重归于好。
金融圈出轨、离婚的太多了,玩腻了A,换B,离了C,娶D,老老实实回归家庭的太少了,证券大佬的太太简直是‘御夫之术’的奇迹。
“周先生是不是调任外省啊,要升了吧?”周夫人刚入座,孙太太立刻凑上来。
她丈夫虽然是区长,但不了解市里的情况,毕竟级别不够。
周夫人爱面子,从‘官太太’降级到‘富太太’,落差太大,保不住‘C位’了,她不肯说退休,“暂时不晓得呢...升不升无所谓,至少是平调,副市长的职务吧。”
周宴晖皱眉,瞟她,大庭广众之下,没揭穿。
“老梁五十了,才熬上局级。”梁夫人感慨,“他这辈子的官运啊,厅级是封顶了。”
“厅级不小了!”孙太太安抚,“耿先生是副厅,耿家一子二女,个个儿混得好,嫁得好——”
“耿世清混得判刑了,下场好吗?”周宴晖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