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夫妇,“关系如此亲密,是沈叔叔的意思吧?”
沈先生一愣,“柏南称呼我润文兄,论辈分,瀚瀚是称呼叔叔。”
沈先生全名是沈润文。
周宴晖心脏一紧,“沈家移民,叶柏南知情吗。”
“应该不知情。。。”
一句‘应该’,他心愈发紧了。
叶柏南先搭上李韵晟和李韵华,扶持他们上位董事,搅乱了李氏集团;又搭上沈家,共同投资项目,掌握了沈润文的底细。叶柏南是交际高手,出钱大方,绅士有礼,即使沈家人精明,金山银山面前,不免中了计。
沈家待周宴晖不薄,与李家是祖辈三代的世交,假设叶柏南用沈家夫妇威胁他,这局,很棘手。
“若儿当妈妈了,依旧水灵呢。”沈太太匆匆转移了话题。
周淮康父子清廉正派,容不得歪门邪道,沈家夫妇这段日子‘上瞒着老爷子,下瞒着周家’,怕露馅儿。这场灾,不掏个十亿八亿的,解决不了,哪里舍得。
“你十八岁那年,我问韵宁有没有许婆家,韵宁答复我没许,问一问你心意,结果你拒绝了瀚瀚,一则,岁数小,不打算订婚,二则,不愿嫁那么远。”沈太太惋惜,“你高中回李家,我就相中你了,瀚瀚谈的女朋友基本是娱乐场和选秀比赛的,我公公保守,喜欢官家门第、多才多艺的孙媳妇。”
沈先生笑,“若儿会跳舞,会评弹戏曲,又是淮康亲自教导长大,最体面了。”
“我拒绝了承瀚哥哥?”杜若一头雾水。
沈太太以为她愧疚,宽慰她,“我公婆也欣赏京哥儿,瀚瀚输给京哥儿,我们心服口服。”
她看着周宴晖。
周宴晖恰巧也看着她,四目相视,他故作镇定,撇开头。
杜若大一暑假在疗养院伺候杜母,住了半个月,8月底一身抓痕回老宅,杜母发病,不认识她了,又咬又挠的,那天周淮康夫妇在何书记家吃饭,老宅安静,周宴晖堵门欺负她,“去哪鬼混了?”
她在卧室刚换完睡裙,惊慌失措遮盖屁股,“去我妈妈那里了。”
“谁啃的牙印?”
杜若委屈,捂住下巴,“我妈妈。”
“你妈妈牙这么大?”他一手插兜,一手撑门框,“像男人的牙。”
她吓一哆嗦,“我没有!”
周夫人家教严格,虽然成年了,早恋是万万不允许的,尤其‘自由恋爱’,大忌讳。
杜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