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和他之间的关系，尽快结束
杜若不吭声。
“后天，去疗养院陪你母亲。”周宴晖臂肘垫着枕头，“递我一杯水，要温的。”
又欺负她。
“我喊保姆伺候你。”
“才同意你见母亲，使唤不动你了？”他侧卧，手支着太阳穴，白皙的面孔更苍白了。
“你不敢不同意。”她食指搅拌发梢，“周叔叔和周阿姨同意了，叶柏南也知道我母亲在哪。”
这小模样，逗笑他，“叶柏南知道在哪，我就不敢了？”旋即正色，“我忘了医嘱，你母亲治疗期间不宜见人。”
杜若瞪他。
“去求叶柏南吧，他本事大。”周宴晖掀开薄被，下床。
“我倒水。。。”她咬牙。
男人淡淡撩眼皮，“我从不强人所难，你心甘情愿吗。”
杜若耷拉脸，“情愿。”
“我觉得你不情愿。”周宴晖继续下床。
“哎——我情愿。”她挤出笑。
他打量，“牙呢。”
杜若龇牙一笑。
周宴晖抿唇，憋住，“我让你学猩猩了？”
她攥拳，重新假笑。
转身，斟水。
回老宅，没来得及洗手。
杜若背对床，在水杯里洗了洗指头。
周宴晖一副老谋深算的狐狸相，审视着她。
她搞什么，他了如指掌。
没戳破。
“吸管。”
瞧他的架势，准备躺着喝。
“我扶你起来。”杜若揽住他肩膀。
“起不来。”他倒不耐烦了，“我如果起得来，用你喂？”
她下楼，找到吸管，返回。
狠狠捅周宴晖的嘴里。
噎得他咳嗽，一咳嗽，抻裂伤口，面孔又白了一度。
“有点咸。”他喝了一口，评价。
杜若心虚，支支吾吾，“你有炎症啊，炎症，盐。。。咸。”
周宴晖瞥她，“和你聊天，长知识。”
窗外是鸟鸣，花香，阳光。
窗内是她捧着杯子，他托住她的手。
宽厚的，干燥的。
杜若望着他。
有钱人家培养出的公子，一种浑然天成的松弛感。
衣食富贵，不为生计奔波，众人哄着，宠着。普通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