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我安心。”
“周宴晖明显是将杜母保护起来了。”秘书提醒叶柏南,“咱们抢,抢输了,没意义;抢赢了,撕破了脸,叶氏集团和李氏家族商战一触即发,您现在有把握吗?”
叶柏南熄了烟,阖目养神。
司机发动,驶离学校。
。。。。。。
翌日傍晚,周宴晖带着大包小包的名贵礼品,走进华家。
华菁菁是中午出院的,佣人推着她的轮椅,在玄关迎接周宴晖。
他停下,“腿伤还疼吗。”
“好多了。”她笑得开心,“二婶担忧我,不让我下床,逼着我坐轮椅。”
周宴晖示意司机把礼品交给佣人,他亲手推轮椅。
华菁菁心头隐隐不踏实。
他态度冷漠,寡淡,不像是商量婚事,倒像是登门问罪。
“宴晖。”她忍不住,“你愿意结婚,大伯和二叔也高兴。”
周宴晖没说话。
大伯母在外地没赶回来,华老大和老三夫妇都在。
二婶扎着围裙,“周公子客气什么,一家人常来常往,礼品太贵重了。”
“应该的。”周宴晖坐下。
“周家是显赫高门,不在乎这点钱,讲究的是礼数。”华二叔大笑,“宴晖,尝尝我女儿在杭州新采的茶叶,和茶行里卖的茶叶不是一个滋味。”
华二叔一边煮茶,一边关心他,“菁菁的伤口发炎了,你的伤口要紧吗?绑匪抓住没?”
他沉默,一粒粒解开衬衣扣,褪下,“我后背的伤,是绑匪用木棍打的。”
华老大不禁倒抽气。
白皙皮肤一大片淤青血斑,从肩膀延伸至腰部,触目惊心。
“太猖獗了!堂堂周副市长的公子,他们活腻了?”
周宴晖又一粒粒系好衬衣扣,“大伯父认为,他们有胆子冲我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