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穿了拖鞋,没穿袜子。
“阿姨,拿她的袜子。”他放下茶杯,“她体寒,偏偏贪凉。开空调,提醒她穿厚衣服;不老实穿,不许开空调。”
“我记住了,周先生。”保姆拿了袜子。
“过来。”周宴晖又接过,颠了一下腿。
杜若坐在他右腿上,脚搭在左膝。
“以前不是喜欢涂指甲油吗,怎么不涂了?”杜若读大学后,周夫人不管她打扮了,她大多数是清纯素颜,跳舞会化妆,尤其跳《贵妃醉酒》,红妆浓艳,鬓发如云,十指蔻丹,自有一番韵味。
他掌心糙,套袜子磨得杜若痒,勾着脚趾,“保姆不让涂,也不让抹口红了。”
周宴晖又打量她嘴唇,她平日总是抹唇膏,他初次吻她,在半醉半醒间,唇齿是柔润芬芳的饱满蜜桃。
那种打破世俗禁忌,坏个彻底的味道,催他发疯,惹他着迷。
他自甘堕落。
亦是浸入骨髓的上瘾。
周宴晖拇指蘸了茶水,轻轻抚摸她唇瓣,洇湿得水淋淋,“影响孕妇,是吗。”
“没什么影响,是保姆太谨慎。”
他拇指没离开,停在她唇瓣,“你找叶柏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