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另起一个炉子烤素菜。”
杜若不吭声。
“我和宴晖吃韭菜、羊腰子!”沈承瀚咧嘴乐,“壮阳补肾!”
“宴晖不吃韭菜,你自己吃。”华菁菁瞪他。
沈承瀚凑近,“菁菁姐,我体谅你,好心当驴肝肺啊?宴晖阳气旺盛,一夜八次,你享福!”
“你欠不欠?”华菁菁一边笑,一边踹他,“烧烤店的生意红火吗?”
“黄了。”他大喇喇叹气,“我这辈子啊,花天酒地富二代的命了,不像宴晖和柏南,是搞事业的命。”
沈承瀚奉承周夫人,“皇太后的命最好了,儿子、女婿全是大人物,在市里横着走啊。”
大红灯笼照亮了庭院,灯火绵延到廊檐下,亭外是一方天地,亭中又是一方天地。
热闹,寂静。
如此割裂。
“兜里是什么。”周宴晖忽然开口。
杜若拿出瓷娃娃,“在烟雨巷买的。”
男人沉默一秒,“吃温记醪糟了吗。”
她心脏一颤。
远处是烧腾的气浪,近处是花海夜幕。
她和周宴晖在火光与暗夜的中间。
如同这段感情,向左是灰烬,向右是陌路。
“吃了。”杜若抚摸瓷娃娃的门牙,“年头太久,不是老味道了。”
他愈发的沉默。
“让我去学校,什么原因。”好一会儿,周宴晖瞥了她一眼。
“解决了。”杜若衣领皱巴巴的。
“挨打了?”
她低头喝水。
周宴晖一把拽过她,强迫她面向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