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女学生,倒也自得其乐。”
他放下茶杯,幽幽道:“只是到底京城长舌妇多,平日里尽说些闲言碎语,惹人烦。”
随着范野衍官位升高,其实有不少媒人说要为范南乔讲个好亲事。
不说范南乔本身不愿,就说那群媒人介绍之人要么身份低微,不过另一个“康文”,要么家中莺燕成群,也是为了范野衍的助力或是党派站队。
这些人自然是被范野衍拒绝。
可他出面拒绝,被人议论不休的人却是范南乔。
什么“老寡妇”、“晦气”、“不详”啊,这些名头都安在范南乔头上,时时遭受非议。
甚至有一些宴会上,不少妇人明里暗里指责范南乔,烦得她直接推拒所有的宴会。
直到范野衍得知,一时气急,说了些重话。
传出去后,那群妇人看在他的面上,才收敛几分。
只是范南乔的名声却更难听了。
听他这么说,我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
“南乔一直很坚韧。”
“是极,从小她就是这样,坚韧执着。”
我劝道:“所以,她心志坚定,不在意那些人,那些风言风语便不会对她有影响。但更重要的是”
“她哥哥要更位高权重才是。”
“你啊!”
聊完后,范野衍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斜眼看我:
“想来,你也颇想念自家夫人吧。”
我匆匆低头,不去看他眼中的打趣之色,只道:
“确实想她,这段时间她信中所写皆是平安随顺,从未说过什么烦事难事。”
“叫我难免心中担忧。”
他颇为理解地点点头:
“因身份原因,平日里我与裴夫人从未有过接触,只知道她带着孩子回在郑府,偶尔回裴府小住。”
“郑太傅与夫人向来疼爱她,自然不会让她受苦。”
话虽如此,可到底有些心酸愁苦之事是不能明说的。
他道:“这次出行,我还特意派人去郑府问话,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告诉你的?”
闻言,我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带上几分急切之色。
他缓缓一笑,也不卖关子:“裴夫人没多说什么,只叫人传回一句话:‘我与安若待在郑府,一切安好,指望夫君能平安归来,与我母女团聚’。”
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闷作痛。
我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