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你,本小姐会杀了你。”
常宁与青阑二人常年带着佩剑,谢慈回身抽出青阑的佩剑,那剑锋利无比,从剑身上,萧羽风看见自己的脸,充满恐惧的神色。
谢慈将剑拍在萧羽风脸颊上,冷冰冰的触感,令人不寒而栗。
萧羽风拼命地往后退,可他被绑在椅子上,再怎么也无济于事。他拼了命地发出声音:他是当今二皇子,是皇后嫡子,他们不能杀了他,不然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他激动到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淌,谢慈嫌恶地啧了声,提着剑,从他身前指过,“你说,我是捅你这儿呢?还是捅你这儿呢?”
剑尖停在萧羽风胸口,转而停在他□□位置。
萧羽风吓得瑟瑟发抖,当场哭了出来。如果没了那儿,他不就成了太监了?
谢慈觉得好笑,咬牙切齿道:“现在怕了?”
她提起剑,猛地朝那儿扎下去。
萧羽风吓得闭上了眼睛,哆嗦着,只听见铛的一声,是剑劈开了他坐着的椅子。
他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下去。
谢慈还是明白分寸的,她不想让谢无度难做。再说了,她也不想脏自己的手。
谢慈重新提起剑,比了比萧羽风腰腹位置,而后当真一剑捅进去。她将剑拔-出来,扔给青阑,赶紧拿帕子擦自己手,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表情更是嫌弃至极。
萧羽风对她图谋不轨在先,她捅萧羽风一剑也不算无理取闹。不中要害,无非也就是养几天伤。
谢慈转身,提起裙角,嫌恶地出门,与兰时道:“回去换身衣裳,这衣裳丢了,沾晦气。”
谢无度看了眼青阑,青阑会意,去找了个大夫。
现在是让阿慈算她的账,不能让萧羽风就这么死了,他还有他的账要和萧羽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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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风一夜未归,许皇后以为他又去找人鬼混,找人打听,发现他果真没去找戴先生,而是去见了曹瑞。
许皇后恨铁不成钢:“这个羽风,真是的……一点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能不能着点急啊?快,派人去把他带回来。”
派出去的人慌慌张张地回来:“皇后娘娘,二皇子不见了。”
许皇后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什么叫不见了?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好端端就不见了?曹瑞呢?他不不是和曹瑞一起吗?”
“曹家世子也不见了。魏国公府的人说,二皇子的确昨日到过府上,不过后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