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谢无度的手夸他许多。
“敛之,有你真是朕的福气。”
弘景帝亦与萧清漪相见,见萧清漪病榻缠绵,不免难过,“皇姐保重身体。”
萧清漪半开玩笑道:“多谢陛下关怀,我倒觉得,有些想念驸马。”
“皇姐这话可不兴说。”
弘景帝亦见到谢慈。这日谢无度与弘景帝商议正事,谢慈不知,闯进谢无度房间,“无度哥哥……”
视线一瞥,话音戛然而止。
“参见圣上。”
谢慈有些窘迫,弘景帝看着她,却慈祥地笑道:“小慈与敛之,甚是令人羡慕。小慈也不必拘谨,从前你都喊朕舅父,如今你与敛之成婚,自然也该唤朕舅父。”
谢慈看了眼谢无度,大方唤了声舅父。
谢慈之所以过来,是因为谢无度没用午膳,亲自来送,监督他按时吃饭。但弘景帝在,她只好将饭食放下,寻了个由头赶紧脱身。
从谢无度那儿离开后,谢慈长舒一口气,望向门廊下的花。又是春暖花开时节,谢慈想起方才唤弘景帝舅父,再次恍惚,实在像回到从前。
可见到萧清漪时,又不像从前了。
萧清漪身子一直不好,
倚在四角亭中休息,弓着身咳嗽不止。谢慈远远看见,不由皱眉。
待这场动乱差不多平息,已经是来年三月初。
一切拨乱反正,弘景帝重新坐上皇位,朝堂局势换洗一番。武宁王救驾有功,倒是在民间挽回些名声。
这日谢慈要去长公主府探望萧清漪,听她们说,她昨日夜里咳嗽得厉害,又要逞强。谢慈下了马车,轻车熟路往沧渺院去,萧清漪仍住在那儿。
一路走来,谢慈忽然觉得冷清。偌大一个长公主府,如今只有萧清漪一个人。还在庭中,谢慈便听得萧清漪咳嗽,她快步迈上台阶,跨进正屋,道:“怎么咳得这样厉害?”
萧清漪见她来,面露喜色,“阿慈来了。”
她刚剧烈咳嗽过,嗓子有些哑。
萧清漪身边伺候的人给谢慈搬了把椅子,谢慈坐下,道:“可曾请太医来瞧过?”
萧清漪说:“不必费那些功夫,请他们来也好不了。”
谢慈不赞同:“那也不能就这么咳嗽着,你去请太医来。”
萧清漪叹息一声,目光落在谢慈身上,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