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误会,两次、三次,就成了事实,”张坚白说,“他有让误会成真的资本,这才是女生心里不安的。”
“......”
张以辞不大懂。
张坚白没多说,淡淡道:“对阿芜好一点,你嫂子只信她,我不想一辈子没老婆。”
“......”张以辞快哭了,“你不早说!!”
都得罪完了,真是雨都停了你来送伞了!!孩子饿死了你知道来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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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别墅很大,沿着草坪通道一路向前,刚走到人工喷泉边,冯芜被匆匆进来的男人挡住去路。
阳光刺眼得很,冯芜没什么情绪,安静站着。
傅司九一身黑衣,跟照片上一模一样,应该是没来得及换,乌发凌乱地散在额前,饱满的喉结用力咽了下。
“真巧,”他扯了点笑,“我也来看望小外甥。”
“......”冯芜敛睫,无悲无喜,“我看完了,你看吧,再见。”
傅司九一个激灵,迅速扣住她腕:“别啊,怎么我一来你就走...”
话讲了一半,冯芜像是被电到,倏地把手抽了回来。
“......”
傅司九手心空落落的,他眼睫动了几动,渐渐敛了强装出来的轻松,嗓音低下去:“宝贝你想我了没?”
冯芜不想站在别人家跟他叙旧,她默不吭声,从他身侧越过。
傅司九步步紧跟,身体板正的像个机器人。
两人影子一高一矮,在地面交叠,宛若正在相拥。
张家门口停了一排车,傅司九那辆大G还没熄火,冯芜目不斜视,拎钥匙往内走。
下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是记录这场宴会的盛况。
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跃然纸上。
记者特地推算了傅家小少爷到场和离开的时间,调侃的语气叙述:【私人飞机于晚上九点落地,十一点离开,两个小时,有钱任性,换作任何人都要在这销金窟待上整晚。】
冯芜站在阳光下,盯着屏幕折射的光出神。
瞧出她的异常,张以辞不由得扫一眼她屏幕,看清那几个噱头般的大字标题,人都麻了。
他不露声色地掏出自己手机,接连骂了几句脏话,心道这事要是真的,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
不等他将新闻看完,那个眼熟的电话忽地进来,张以辞手一哆嗦,手机险些掉了。
他做贼似地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