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那束捧花,越发茫然:“这花不是嫂子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单州竟然生出些心虚,“喊什么嫂子...分了。”
“分了?”冯芜如遭雷击,满眼震惊,“不是昨天才交往?”
谁交往一天就分啊?
“......”
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过了会,卢行添清清嗓子:“妹妹,你找她干嘛?”
冯芜勉强从错愕中回神,把手心里握着东西递给单州:“上台时我这裙子拉链出了点问题,嫂子...禹蝶姐就把她的胸针借给我暂用,这胸针挺贵的,刚才太忙了,忘记还给她。”
那枚胸针是禹蝶在佳士得拍来的,不管如何,冯芜都得还给人家。
“单州哥,”冯芜盯着那枚胸针,意味不明,“就...你,真的,挺渣。”
单州:“......”
“妹妹,”一片悄寂声中,卢行添圆场,“感情不能勉强...”
冯芜不假思索:“你也渣。”
卢行添:“......”
张以辞莫名想笑:“妹妹...”
冯芜倏地移向他:“你更渣。”
张以辞:“......”
东西还到,冯芜无意多待,好似在自言自语,冒了句:“难怪我前任说腻了,他跟我交往了半年,快两百天,可不得腻吗。”
傅司九:“......”
女孩子一秒都没停留,像是生怕沾染上他们的渣味,走得又快又迅速,洁白的裙摆稍稍拖在地面,宛如翩跹纯洁的精灵。
初夏的风刮过,四个大男人挺立成石柱。
“......”知道这群公子哥的德性,这话就代表要跟她掰,禹蝶跺了跺脚,将花束和车钥匙一起砸到他怀里,“谁要你的臭车,花也给你,要不是看冯小姐不想要这花,我才不会多此一举!还真当我想嫁你了,渣男!”
发泄完怒气,禹蝶踩着高跟,气冲冲离开。
卢行添学她的调:“渣男~”
“滚!”单州不爽道,“这好好的姑娘,怎么一定关系就想结婚,服了!”
“单公子风流倜傥,”张以辞阴阳怪气,“人姑娘当然想把你绑住。”
他们三人自说自话,傅司九慢慢敛了视线,落到单州怀里的那束花上。
“她不想要?”他低下嗓,无法名状的语气。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