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
冯芜用脚尖把敞着的抽屉关掉,朝他伸手:“回家,我饿了。”
避开她手,傅司九借用巧劲,盘腿的姿势起身,轻轻松松的,忍不住得意:“怎么样,你老公的核心力量牛逼不?”
“......”
“怎么不说话,”像是故意的,傅司九长眸中浮着恶劣的笑,“不牛逼?”
冯芜抠着手指上的那枚红宝古董戒指,试图把话题岔开:“我想把这个改成项链。”
“碾碎玩都行,老公再给你买,”傅司九浑不在意,拖着长腔长调,“就说吧,牛不牛逼?”
“......”
不理他。
让他自己唱独角戏。
傅司九半边眉梢一挑,混不吝地瞅她:“前滚翻、后滚翻、伏地挺身,你选一个。”
“你闭嘴啦,”冯芜忍无可忍,“敢在公众场合耍大马猴,我揍你。”
这男人现在简直是放飞自我,把冯芜的那点子社交恐惧症给勾到顶格拉满,生怕他好好地走着路,突然来个后滚翻。
虽说帅是很帅啦。
就是容易招来很多人围观。
“你想什么呢,”傅司九别有深意,“这事怎么能在公众场合做。”
“......”冯芜默了默,咕哝,“果然是我高看了你。”
她每一个正常的想法,总会被傅司九用各种下流的方式打破。
相较起来,社恐算什么。
男人笑的蔫坏,漂亮的丹凤眼弧度略弯,碎着浅金色的光:“喂,知道我为什么牛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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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公证的事被傅司九死缠烂打,就此作罢。
领完证没几天,两人回翠竹苑收拾东西。
在阑玺住惯了,不打算另外买房,将翠竹苑必要的东西搬回来,再将顶层家居通通换成双人的,便成了他们以后的家。
东西不多,主要是抽屉里的一些证件和资料。
冯芜在客厅忙碌,傅司九坐在地板上,挨个抽屉检查,看到感兴趣的就放进纸箱。
直到最上面一层。
在这层的最下面,被一些饰品盒压住、盖住的,是一张通往伦敦的机票,还有两张往返港区的机票。
日期分别是他受伤当天,还有被接回港区当天。
也就是说,得知他在伦敦受伤的消息,冯芜便买了机票,打算去找他。
飞机还未启程,又得知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