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拿着棍子疯了似的打人,还专往头上打。
“住手!全部住手!”
桑宁最后一棍子狠狠砸在一个想抽刀的衙役头上,才停下了手。
她一停手,霍静雅,李玉枝,老夫人都齐刷刷住了手。
一家人聚在一起。
“不就是一死吗?霍家人不怕死!你们这些狗官,刁民!早晚得报应!”霍静雅狠狠的说。
桑宁寒着脸看向霍长安,“刚才为什么不反抗?”
她可看到了,被压住的霍长安,双拳攥的死紧,但是上身并没有用力。
要不然,那四个衙役不会那么轻松。
少年垂头沙哑道:“怕惹麻烦。”
只刺那些刁民的腿,也是怕惹麻烦。
他想刺的,是心脏!
可是自己知道,如今他没有收拾残局的能力。
杀人固然一时爽,可连累一家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桑宁又生气,又心疼。
当然,也承认他做的对。
学会隐忍,也是一种进步。
她擦掉少年嘴边的土,又问:“今天让你多喝水,你多喝了没有?”
“多喝了。”
“好乖。”
桑宁都是晚上趁人不注意添水,今天的水应该剩下不多。
抢到水的,也就那么几个。
她阴恻恻道:“咱们可不能吃这个亏,总要让欺人者付出代价!你装一下内伤。”
霍长安眼睛急眨几下,马上气力不足,晕了。
桑宁悄然划破自己的手指,往他嘴角一抹。
然后又挤出血,摸到谢雨柔的裤子上。
“三嫂,装肚子疼!”
谢雨柔肚子本就不舒服,宫缩的难受,听到桑宁的话,立马不再忍着,捂着肚子哎哼起来。
锦棠眼睛咕噜两圈,根本不用指示。
捂着头哭起来:“好疼,我的头好疼,他们打了我的头……”
几个头上流血的衙役:
没听清楚,谁打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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