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等候在此的老夫人给换衣,梳妆,收敛到一个棺木中。
“大嫂,我做错了吗?”
“没有。”
是她,她也会如此。
霍家人可以忍辱负重,但不能自甘堕落。
霍宝鸿是错了,但不是错在现在。
是早错了,早错了。
和她一样。
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只能往前走,往前走,把走歪的步子再扭回来。
霍宝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一点没有好受些,他的心是真疼啊。
他再没闺女了。
“抬到山上葬了,埋的深一点,别被野物寻味儿挖出来,等以后咱们还乡,要带回去的。”
“是咱们家的三个男人不中用,没有护好她们。你们做哥哥的,给她俩磕个头。”
霍江临和霍江初悲痛的磕头。
最后看了一眼,缓缓的合上棺木。
……
天气依然阴沉。
不下雨,也不见晴。
小院里,霍长安拿一块饼子在训练着两条狗的反应能力。
才几日时间,大刚和小红判若两狗。
主要是指精神上。
不再萎靡懒散,好像重新生出了斗志。
在军营,它俩是被人认定的废狗。
而在霍家,却全当它们是看家护院。
就算断腿毁容又怎样,它们被需要。
桑宁看了一会儿,然后上前,有点神秘,又有点使劲压抑住的亢奋。
像是村头大妈,去找另一个大妈,然后说另另一个大妈坏话的那种表情。
八卦。
“哎,霍长安,你有没有发现炎猛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劲?”
她这种表情,当然不是说炎猛做了什么坏事之类,肯定又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霍长安有点吃味儿。
最近她的关注力又分给了炎猛不少,他的存在感是越来越低了。
“他是不是想当你姐夫?”
啊?
这话还是惊住了霍长安。
一个不小心,手里的饼子就被大刚叼了去。
大刚似挑衅的摇晃了几下头,扭头就把饼子给了小红。
呦呦,大刚也是个疼媳妇儿的!
桑宁欣慰的点头。
霍长安拍拍手,讶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