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缺点什么,身体不行,练不了功夫,我真不服气,可拼命练啊拼命练,也凝不出二哥说的真气。”
“流放以后,身体虽然残了,但觉得缺失的东西好像也补上了,练功时,想要什么效果都能达到。”
炎猛听的云里雾里的。
“但是最近又觉得止步不前,就像明明伸手就能够到的崖顶,却被什么拖累了身体,怎么都够不到。”
炎猛想了想,无法理解霍长安那种感觉。
他练功,都是循序渐进,一层层的爬台阶,想往上够却被什么拖累……
这是身体消耗过度了吧!
“主上,您太心急了!欲速则不达,本来您就起步晚,练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何况身有残缺。
真的已经是进步太快了!
霍长安叹了口气,炎猛好像没有这种经历,所以不能给他答案。
他现在其实并没有很急切了,就是觉得他本该站在山峰,却被什么禁锢着身体,爬不动。
难道是自己太过狂妄产生的妄想?
“主上,天凉了,别洗的太长久。”炎猛担忧的不行。
主上这身子可不兴造作,一个风寒都可能引发重症。
不行,明天就得让人去各地寻找名医,不能由着主上的性子放弃,说不定就能找到一线生机呢?
浴房窄小的门发出轻微的“吱嘎”。
炎猛赶紧去扶,手却环在一具劲瘦的腰上。
“恶心!”声音无比嫌弃。
手接着被打落,身高体长的影子一步跨出房。
月亮莹莹光泽照着完美结实的躯体,以及充满力量,行走如风的双腿。
雾草咧!
吾娘咧!
主上能走!
他以前是装的!
腿好使,腰好使!
炎猛差点大笑出声。
然而,他只是像傻子一样咧着嘴无声的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呀,害他心疼了那么久。
从京城的消息传到寨子时,就大哭了一场,在凉州见到后又偷偷跑城外哭了一场。
对着手下警告了又警告,鞭策又鞭策,就怕他们对主上不服。
却原来……
好了呀!
都好了!
老天爷,还是有点良心的。
……
白义和苏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