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意动。
可以给凤儿戴在身上防身。
于是,她收下了。
炎猛刚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狸般的贼笑。
“大小姐,那我去忙了。”
“别这么喊我,很奇怪。”莫翠语低声说。
软软娇娇的声音,像带钩子,勾的人浑身发热。
这也不是春天啊,咋自控力这么差了呢?
“好的,翠语小姐。”
莫翠语蹙蹙眉。
这听着好像也很奇怪。
算了,他很快要走,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莫翠语绕过他,去找桑宁。
没想到桑宁正和白义在外面说话。
莫翠语又回来,默默等着。
白义找桑宁,说的也正是这个事。
把他表兄信里所说告知桑宁,好让她推演一番,帮忙寻人。
“是带着去皇宫参加宝康公主的百岁礼,贪玩自己乱跑出了事。”
“贵妃姨娘把皇宫快掀翻了,才在百兽园找到残缺不全的尸体,但是舅母不信。”
信里虽然没说怎么个不信法。
但白义记起他娘说过的话。
那段时间,他娘经常咒骂舅母是个执拗的疯子。
“我舅母不信那个尸体是表妹,但是皇宫闹的不安宁,贵妃姨母被皇上训斥,舅舅不得已认下了那具尸体,为此,舅母与舅舅决裂,自此,再也没回北宫家一步。
她始终认为,当时表妹一定还在宫里等着人救,舅舅认下尸体,就是断了表妹的生路。”
桑宁认同的点头:“我相信你舅母的直觉是对的,母女连心,当时她的心得有多痛。”
“那也没办法啊,那里是皇宫,岂能容人放肆,甚至对外都要宣扬表妹不是在皇宫出的事,是被拐子拐走的。
舅舅的痛苦不比舅母少,他在京城又找了两个月,任何与贵妃姨母有过节的都监视过,拐子窝,青楼也掀翻了一大堆,没找到人,这才失望的离开。”
去时一家其乐融融,走时妻女不见,只剩他和十岁的长子。
父子俩孤零零过了这么多年,舅母也是个狠心的。
“桑娘子,那就拜托你找一找了,情况就是这样,表妹脚底心有颗圆痣,其他大概没什么别的特征,容貌也不知像不像舅母。”
白义拿出两张画像。
一张是他舅舅的,一张是他舅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