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片刻之后,太医皱着眉头将手收回,一脸困惑的看着她的手腕。
季听本来没放在心上,结果看到他的表情后也跟着紧张了:“如何?”
“殿下的脉象比在京都时快了些,还变得忽强忽弱,像是被什么干扰了一般。”太医斟酌道。
季听被他的说法吓住了:“什么叫被什么干扰了,怎么听起来好像我身子里有什么怪物一般。”
“殿下不必担忧,除了忽强忽弱这一点,倒是没有别的异常。”太医缓缓道。
申屠川蹙眉:“她最近总是没胃口,时而觉着恶心,可是跟这一点有关?”
“实不相瞒,殿下的种种症状听起来像是早孕之状,可脉象里却没有孩子的脉搏,且体内寒症未彻底根除,按理说也不会有孕,”太医皱着眉头,显然也不大清楚是怎么回事,“如今只能先开些养身的药吃着,待回了京都之后,微臣同太医院一众大夫再作讨论。”
申屠川和季听对视一眼,只好就此答应了。
太医走了后,季听叹了声气:“我不会是染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别胡说。”申屠川板着脸教训她,但眼底的忧虑更重了。
季听揉了揉眼睛:“兴许就是水土不服,等明日我便跟镇南王要了兵,把附近的流寇解决后就回京。”
“剿灭流寇的事交给我,你好好歇着。”申屠川皱眉道。
季听轻哼一声:“申屠大人,我知道你雄才大略,可术业有专攻,此事可不是你能解决的。”
“那就让我一直跟着。”申屠川握住她的手。
季听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两个人就此歇下,翌日一早季听就去找镇南王了。镇南王起初还不敢答应,直到季听拿出虎符,他才同意下来。
季听领了两千精兵,化作百姓分批出城,在成玉关外作一处埋伏,又在城中放出风声,说城中首富的女儿过几日便要出城嫁人,嫁妆足有十辆马车那么多。
“殿下,卑职已经查到大多流寇都在成玉关百里外的成玉山上,我们直接杀过去就是,为何还要花上数十日引他们过来?”褚宴不解。
季听晃着脚丫,悠哉悠哉的吃东西:“成玉山地形复杂,咱们对那边不熟悉,若是去了,未免太过被动。”
“可他们不上当怎么办?”褚宴蹙眉。
季听轻嗤一声:“鸟为食死人为财亡,他们听说那么多银子,自是要来的,更何况成玉关这么多年没对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