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喘不上气。
陆初宜却并不想救,她的可怜是自己作的。
往来路人瞧见,多少有些影响。
陆初宜冷漠道:“你要哭,找你的父亲母亲哭去,找我这个受害者做什么,你的亲事又不是我定的。”
“姐姐——”陆落雨说着要扑上来恳求,“如果姐姐不帮我,我就告诉所有人,姐姐你遭人劫掠,清白不在。”
恳求变威胁了。
陆初宜气笑了,“我看你真是找死,你觉得会有人信你?”
谢阑深蓦然没了清冷之态,他眸光深谙,幽幽道——
“陈书,带到巷子里,拔了她的舌头。”
陆初宜舌头一凉,不由道:“没人会信她的,算了吧,拔了舌头还不如杀了她呢。”
陆落雨面色苍白,听着这两个活阎王的话,吓得连连后退,朝后跑去。
拔舌头的事不了了之,陆落雨没跑多远,就撞上了另一辆华贵马车。
从里头走出来一位尖嘴猴腮的男子,带着高高的太监帽,将狼狈的女人扶起。
女人叩拜数十下,不知说了什么,被请上了马车。
……
这厢,陆初宜坐在车内,从谢阑深口中简单得知了陆落雨蓄意勾引的事,心里更确定自己不救她是对的。
她义愤填膺的样子,谢阑深以为她吃醋了,不禁莞尔浅笑。
车厢外,陈书惊讶的声音传进——
“世子,少夫人,不好了!”
“陆三小姐进了二皇子的马车。”
陆初宜闭了闭眼,烦躁得很,坏家伙和坏家伙凑成堆了,可还行?
她道:“二皇子不会在打什么坏水吧?陆落雨现在记恨伯府和我们,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早知道,刚才我顺势答应了她……”
或许可以避免。
谢阑深却并无愁容,他风轻云淡地将香炉中的香点起——
“夫人,该烂的人,迟早是要烂的。”
“烂在眼前,还能防范一二,你不必心生忧虑和愧疚。”
*
另一头。
陆落雨上了二皇子的马车,小心翼翼地蹲在角落,任由二皇子肆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你是谢夫人的妹妹?”二皇子笑问,“你们吵架了?”
陆落雨点点头,“求殿下救命,他们要拔了我的舌头!”
二皇子轻轻哦了声,“对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