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忍了一路的疼,现在怎么不忍了?有点不像他了。
她奇奇怪怪地低头,将他的手心搭在她的腿上,继续给他手背涂药。
刚碰到他,她就感觉搭在腿上的五指收紧了,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
她今日穿的裙装多了一层纱,刮在腿侧,就痒痒的。
陆初宜皱眉,“有这么疼吗?”
他眸光毫无杂念,“嗯。”
她干脆将药膏递给他,“你自己涂吧,另一只手不是没事吗?你自己把握力度。”
谢阑深却不接,言简意赅——
“我下手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