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面前——
“哈!找死!”
“在金陵,还敢对我们表小姐动刀!”
……
虽然没有动手,但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陆初宜看着,默默扶额。
谢彻倒是理智回笼,将剑收起,“看看,你与大夫演戏,还找来这么多围观的人,不就是为了给妙妙泼脏水吗!”
他眸中闪烁怒火,“我兄长是何等孤傲之人,竟会喜欢你这样的蛇蝎女人,他定是被你所迷惑,你等着,今日之事没完,我一定会和兄长诉说明白,兄长一定会休了你这毒妇!”
陆初宜怀疑谢彻和陆妙仪呆久了,也传染到了对方的蠢笨。
她又气又觉得好笑,“究竟谁是蛇蝎,你心里——”
话音戛然而止,她感觉忽略了什么,不可思议地问,“你方才说什么?”
谢彻冷笑,“毒妇。”
“不是这句,”陆初宜拨开挡在面前的小尾巴,走到谢彻面前——
“你说,你兄长喜欢我。”
这可不像是随便说说啊。
谢彻是从何得出的结论?她想知道。
然而,愤怒的谢彻不明所以,“这话怎么了?”
陆初宜正色道:“你为何说他喜欢我?什么时候的事?”
谢彻一脸狐疑,半晌后恍然一笑,“哈,也对,我那兄长讲不来酸溜溜的话,你要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就拿洛氏来换。”
他这会儿好像占了上峰似的,留下话,就转身离去,护卫自然也不会拦着。
陆初宜却陷入片刻沉寂,她不会拿洛氏去换。
单从谢彻的言语中,其实已经透露了很多。
谢阑深喜欢她。
“啊呀,我这医馆叫你们搞成什么样了!”罗大夫正痛苦着。
陆初宜吩咐人来修缮,罗大夫摇头叹息道——
“罢了,我实话与你说,柳夫人的孩子的确很有可能是你爹的。”
“当年你爹陪你娘回门,却呆不住,都没过夜就独自去了扬州,一月后周家正好又请了我去诊脉,柳夫人不知道我和你外祖父的关系,因此没有设防,但你外祖父母都是知晓柳夫人的。”
外祖父、外祖母都知道陆妙仪是通奸所生,是承安伯府的亲生女儿。
所以到头来,只有陆初宜不知道。
她惊愕,愤怒地回了微生家。
那些小尾巴比她更早回来,外祖母坦然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