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到部门还不能走,要开个实习员工碰头会。
再等开完,下班已经过七点了。
邓珂筋疲力尽拖着两条腿,拽着阮莺的胳膊,哼唧:“姐啊,怎么不见你喊累啊?”
“累也得回家啊。”
阮莺勉强的笑了下,她流产后身子一直没养好,这会走路像踩棉花似的。
可邓珂一个小姑娘哪里懂,走到公司大门口没看见自家司机,忽然心生一计,一个电话打给高天杪,要他来接。
十分钟后,她坐在车上,哭唧唧的卖惨:“我和莺姐,快累死了。”
高天杪看她一眼,又看向阮莺:“你们怎么这么晚下班?我看售楼大厅都空了。”
“在后面开会。”邓珂说。
阮莺已经累得不想说话,靠在后座困意上头。
“你们还没吃吧,一会吃什么?”高天杪从后视镜看见,调暗车内光线,对副驾驶座上的邓珂说,“你要不要也睡会?到了叫你们。”
邓珂刚想说不用,高天杪就做个噤声的手势。
她愣了下,转过身,看眼后面,自觉降低音量:“睡了?也太快了吧。”
高天杪车开得很稳,暖气又调高了些,低声说:“她身体不好,不像你打的死老虎。”
邓珂别别嘴,无声说句:“见色忘义。”
高天杪笑了笑。
阮莺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邓珂叫醒她时,车停在路边,不知道停了多久,她感到无比尴尬。
“杪哥说吃点热乎乎的东西。”她指指窗外,“海鲜粥和火锅,选一个。”
“我都可以。”阮莺吹多暖气,嗓子发干,毫无防备问高天杪,“车里有水吗?”
“有。”
他随手捞了瓶水,帮着开了盖子,递过去。
阮莺接过来喝了两口,因为凉,没敢多喝。
邓珂在一旁啧啧两声,阴阳怪气说:“杪哥,我也渴。”
高天杪又摸出一瓶递给她。
邓珂不接:“为什么不帮我拧盖子?”
高天杪又给她拧了盖子。
邓珂边喝水边说:“莺姐,你看,差别对待。”
高天杪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扳正:“快喝水,水也堵不住你的嘴。”
阮莺就笑。
再等三人吃完晚饭出来,快九点了。
阮莺打算叫网约车回去,邓珂不让,非说晚上不安全